騎腳踏車送小孩上學的路上,目睹了一場車禍,年輕人追撞了換車道的老人,老人受到了驚嚇,重摔的年輕人連站起來都做不到,面朝下跪地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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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小時候在嘉義長大的,對台北這種大都市的交通也是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能適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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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小城市天差地遠,汽機車理所當然的鑽來鑽去,一到綠燈又全部以速限的上限在騎,想說靠邊騎慢一點又得注意時不時拐過來的計程車和公車,真的太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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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生時期,我就曾載著邦妮追撞了一台錯過路口想臨時迴轉的車,幸好那時只受了點皮肉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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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最驚險、人生跑馬燈在眼前閃過的,大概是另一次被好友載的經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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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,我們揹著兩側突出機車的大型球袋,在主幹道上梗梗梗的騎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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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(梗梗梗,梗梗梗!)蓋瑞你聽,我這台剛牽的,引擎聲屌吧?」
「呵呵,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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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不知,危機正漸漸降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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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欸槓,右邊有垃圾車,往左騎!往左!」
「(梗梗梗,梗梗!)喔好臭喔,垃圾車是不是沒看到我們啊?也靠太近了吧?」好友一邊說著,一邊把龍頭往左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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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們偏左的同時,赫然發現左邊出現了一台閃亮亮,一看就上千萬的那種法拉利跑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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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欸槓,很貴的車,不能撞到,往右騎,往右!」
「(梗梗,梗梗梗!)母湯啦!右邊超臭欸!」也是,一個不小心掉進垃圾車車廂就萬劫不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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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奈,在尖峰時刻,被兩台車夾擊的我們,停下來怕被追撞,往左是無止盡的打工還債,往右是垃圾車,該怎麼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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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欸欸往右好了,如果法拉利車主是黑道,那我們說不定要還債,還會被剁腳筋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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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右撸過垃圾車時,那酸酸的發酵味至今還會在我腦海裡迴盪。